贺时年笑道:“这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了。”
焦阳看向吴蕴秋道:“蕴秋能力强,她带出来的兵自然也不差。”
“不说其它的,你能亲自带队下去救人,这是多少人都做不到的,你有资格让我记住。”
贺时年道:“我当过兵,可能是部队练就的素质。”
焦阳却道:“我认识很多当兵的,有些职位还不低,危难临头,也不一定有你的勇气。”
这句话有贬义,有贬低军人的嫌疑。
甚至表面上说认识贺时年,骨子里却是对贺时年有轻视之意。
贺时年不好回答,更不便在这个问题上争论什么。
焦阳虽是搞研究的,但骨子里似乎透着与生俱来的高傲。
这一点和吴蕴秋是截然相反的。
要说出生和地位,吴蕴秋比之眼前的焦阳或许更胜一筹。
但吴蕴秋的政治素养,个人修养胜过焦阳太多。
从这点来看,哪怕焦阳是省委书记的女儿。
在贺时年心里,就已经被吴蕴秋甩了至少一条街。
几人坐下后,菜很快上来。
四个人,六个菜,一个汤,刚刚好。
三位女士都不喝酒。
贺时年也就主动给三人盛饭。
吴蕴秋和楚星瑶都仅仅象征性要了一点。
焦阳却用手捂着碗口道:“我不吃饭,饭是碳水化合物,就吃点菜。”
贺时年的手已经伸出了。
听焦阳如此说,多少有些尴尬。
但这种场面难不倒贺时年。
“看来焦女士不但是基因学专家,也是营养学养生专家。”
贺时年也没有拘束,缩回手给自己盛了一大碗。
“我就不同了,我是干饭人,干饭魂,干饭最好用个大铁盆。”
贺时年前一句肯定焦阳,后一句贬低自己。
幽默化解了尴尬,突显了高情商。
楚星瑶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