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矿洞的开采权。
也足够兑现她承诺给薛见然的两个亿。
既如此,又何必执拗,非要拿下整个青林镇磷矿的控制权呢?
想到这里,贺时年似乎全部明白了。
因为从一开始,梅琳想要的,不仅仅是保齐砚山不死。
而是想要利用青林镇磷矿的控制权扩大影响,积累更多资本。
有了资本,有了时间和空间。
足够梅琳将齐砚山从死缓变成无期,从无期变为有期。
有足够的金钱,时间,人脉,空间。
这种可能性是完全存在的。
想到这些,贺时年的眼睛下意识瞪大了。
“蔡书记,我们一定要想办法,不能让梅琳等人干预了司法的公正。”
“如果齐砚山这样的人不死,怎么对得起死去的那些生命,怎么对得起青林镇数万人?”
贺时年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情绪有些激动。
蔡永恒很少见到贺时年情绪失控的情况。
“时年,你想到了什么了吗?”
贺时年将自己的猜测说了一遍。
蔡永恒闻言,脸色也沉了下去。
“如果真让那些人得逞,那我们参与案件的所有人,都将是历史的罪人。”
贺时年长吁一口气道:“蔡书记,我们一起想办法,看如何阻止这些人的勾当。”
蔡永恒闻言,头垂了下去,背着手在原地走了几步。
随即突然抬头,道:“时年,齐砚山的案子有薛见然在背后,这件事县里肯定无法再干预。”
“哪怕干预了,我担心打草惊蛇。”
“我的建议是直接从州上或者省上努力。”
贺时年道:“蔡书记有什么好办法?”
“州委方书记在我来宁海任职的时候亲自和我说过。”
“如果遇到紧急的情况,可以越级直接向他汇报。”
“你等我,我现在就打电话给阮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