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口咬啊咬.啃啊啃.在吻到他肚脐时安姑娘一顿.突然想起有一次与赵小西左文艳小聚时.三人聊天时聊起了床上的问題.
赵小西说.“张爱玲说过: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赵小西还沒等两人说话便又接着说下去.“意思就是.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入得厨房出得厅堂.更上得了床.最后一点尤为重要.”
“西瓜.你是说.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在床上……那个要主动一点.”安姑娘探头问道.
“当然的.男人会喜欢女人的害羞.但也同样会喜欢女人的热情.谁想自己床上躺着的是一条死鱼啊……”左文艳也点头.
“……”安姑娘默默回想.这几年來.凌家正主似乎特爱在床上花各种姿势折腾她.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样子.她虽不是左家姑娘说的到了死鱼地步.但她对于这方面偶尔还是挺害羞的.至于.赵小西说的红玫瑰才是男人心头上的朱砂痣.那她这样算是红玫瑰还是白玫瑰啊.
“男人呢.有时候就是要女人去取悦下他的.床上那点事.不就是你shuang我也shuang吗.”左家姑娘道.
接下來后.左家姑娘与赵小西就开始聊起两人的那些经验之谈了.咳.就是如何让一个男人在chuang上shuang的经验……
如今想來.是不是凌老大也希望她做呢.……
安姑娘在凌家正主的肚脐处停了半晌.然后瞅了他一眼.见他.不知何时竟睁开了眼睛神色不明的看着她……
她趴在他的身上.小腹处那yingting的gu起她又怎么会感受不到.
安姑娘微抬起身子.看向他tingli的地方.还是不自觉的小抽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