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拒绝,但也不能显得太过刻薄了。
“多谢温师叔。”
见此,牛心铃脸上顿时泛起喜色,兴冲冲的向卫图道了一声谢。
与此同时,牛兆福的脸色,也明显稍稍松缓了一些,不像先前紧绷了。
接下来。
卫图也不再过多耽搁时间,他把吕细清、牛兆福爷孙请到洞府客厅后,便进了丹室,开始着手炼制此延寿丹了。
“这是师门之别,心玲,你别因此对温殿主心生怨气……”
在卫图离去后。
客厅内,坐下的牛兆福开始就此事,对牛心铃殷殷教导。
牛心铃已是金丹,以其年龄,性格早就已经固定。现在教导,想要更正其性格,就不免太迟了。
所以,牛兆福此言,更多是说予卫图听的。
不过,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邻座的吕细清把牛兆富这句话听了进去,思索起了师门之别。
他眼眸微闪,思索道:“如牛兆福这样的普通元婴,走了就走了。但温天齐若是离开……定陵宗损失就严重了。”
他知道,卫图和温长瑛的姐弟关系,只是假的,不过是温长瑛用来隐藏卫图“逃犯”身份,用以避祸的手段。
这一关系并不牢靠。
只是,在他苦苦思索之下,也难以想清楚一个,彻底把卫图绑在定陵宗的手段。
重利?前途?
以卫图四阶丹师的身份,去任一如定陵宗的宗门,都能获得。
联姻?权势?
前者,定陵宗内并无合适元婴女修,顶多只能挑选几个金丹女修给卫图当妾。
而后者,就是定陵宗避之不及的了。
他不会容许客卿夺权。
此外,观卫图在定陵宗这三年以来所作之事,也不像是专心于权势之人,他即便许以权势,也难以让其心喜。
“难!难!难!”
吕细清沉沉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