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我要知道你这些徒弟是怎么收到的？”

应龙没有马上应话，而是急匆匆的跑到路边，在草丛中拣出一块砖头，两指一并就刺了上去，直接把砖头刺了个小坑，随着应龙几声大喝，在张衡愕然的目光下这块砖头被刺出了指洞，又见应龙把这块砖头拍在头颅上，大吼一声似在发泄负面的情绪，头上流出血迹，指尖也流出血丝……好家伙，这种练功方式近乎自残，难怪应龙能达到骨之境却又练坏了身体。

“我收徒弟都没收钱，有些徒弟来的时候身上就没钱了，带了钱的就拿出来大家买饭吃，坚持不住就离开了，坚持下来的功夫都还不错，就是营养跟不上，这些徒弟们的想法我都懂，都只是想学了功夫以后有个好出路，我最有本事的一个徒弟去给大明星当武打替身了，现在每个月都会给我打一笔钱过来，虽然不多，但靠着这笔钱才让我现在有钱租房子……来了跑，跑了又有人来，断断续续，我这些年教了一百多个徒弟，现在留在身边的还剩十三个。”应龙说得有些凌乱，似在回忆，又似在独白！

张衡瞬间明白了，无非就是吃大锅饭的形式，但应龙却总揽了全部，这里面的关系还是有点混乱，他理解不了，也无法做到应龙这么疯狂的坚持！

“十三个？你这十三个徒弟的心姓怎么样？年龄都有多大？”张衡忽然心思一动，两人越走越偏僻，进入到了建筑破烂的区域，楼层最高不过三层而已，道路都已经不是水泥路了。

应龙欣慰的说道：“这十三个徒弟跟我最短的也有两年多了，最长的有五年，年龄最大只有十六岁，最小的才九岁，都没读过去，穷苦人家的孩子，跑来学武都想学出个名堂，以后好有口饭吃，都是老实人，每天都在前面小公园里闷头练功。”

张衡忽然说道：“我如果把这十三个人也一起拉去训练，你觉得怎么样？但训练过程中有可能会丢掉姓命？”

应龙竟没有一口拒绝，而是问道：“要是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