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森反驳道。
“正因为如此,他们才更不敢轻举妄动。”
阿博特州长的眼中闪烁着政治家特有的精明。
“他们现在最需要的,是稳定局势,是重新获得民众的信任。”
“如果在这个时候,他们再对各州代表下毒手,那他们的政权将彻底失去合法性,整个国家会立刻陷入内战。他们承担不起这个后果。”
“而且,想想看,这次谈判对我们的好处有多大?”
阿博特的声音中充满了诱惑力。
“我们有机会兵不血刃地拿到我们想要的一切——独立的税收权、贸易权,甚至可以组建自己的州防卫部队!”
“这几乎等同于独立!我们为什么不赌一把?”
最终,在阿博特州长等人的劝说下,对“和平独立”的美好憧憬,战胜了对未知危险的恐惧。
德克萨斯和加利福尼亚的代表团,与其他州的代表们一样,怀着一种复杂而期待的心情,走进了戴维营的主会议厅。
会议厅被布置得庄重而典雅,巨大的圆形会议桌旁,已经坐满了来自全国各地的政治精英。
一开始,他们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一切都和他们以往参加的任何一次高级别会议没什么不同。
衣着得体的侍者端上咖啡和茶点,空气中弥漫着高档雪茄和香水的混合气味。
然而,随着会议的临近,一些嗅觉敏锐的政客,开始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这里的警戒力量……是不是有点太多了?”金凯德法官低声对身旁的阿博特州长说道。
阿博特州长环视四周,也发现了异常。
会议厅的每一个角落,都站着表情冷漠、身材魁梧的黑衣人。
他们看似是普通的安保人员,但他们那锐利的眼神、挺拔的站姿,以及隐藏在西装下那微微隆起的肌肉线条,都透露出他们绝非等闲之辈。
更重要的是,在会议厅外围的树林里,隐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