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虽然已经开动,但一定要将食物切成米粒大,叉子都快插不上来的时候,才会塞进嘴里。
孔杰这个装货也入乡随俗,用比耳勺大不了多少的勺子去挖天鹅蛋糕,最后放到嘴里品尝半天才会去挖下一勺子。
两勺子下去,天鹅蛋糕只受到了皮外伤。
郑仁李月秋:……
两人嘴角不约而同地抽搐了一下,满肚子的槽不知道该从何吐起。
他们不信邪,于是又看向坐在狼红红旁边的墨斗,希望能找到一个俗人‘同类’。
只是,在自助区暴风吸入的某狗此刻绅士病上身,吃东西那叫一个优雅从容,就餐礼仪分毫不差,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
李月秋和郑仁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都从对方眼中读到了同样的无语。
屎壳郎上马路——假装小吉普。
已经空盘的二人无事可做,一边强迫自己慢悠悠喝完只有一个小茶杯的浓汤,一边等待其余人吃完。
终于,二十分钟后,在郑仁和李月秋的期待中,一位头发油绿,身着笔挺制服的主厨亲自推着一辆银光闪闪的餐车缓缓走来。
众人闻到的那诱人的致命香气,正是从餐车上那些一个个锃亮的金属拱形罩子下面,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的。
郑仁和李月秋瞪大眼睛,看向的不是拱形罩子,而是推车的主厨。
像校园刺刀战这种不可多得的记忆,显然没那么容易遗忘。
葱头显然也认出了他们,它飞快地用一个极其隐蔽的眼神跟老同学们打了声招呼,同时不易察觉地挺了挺胸口那枚象征着厨艺巅峰的“特级厨师”徽章,脸上流露出难以掩饰的自豪。
随后,它立刻恢复了专业主厨的严肃表情,目不斜视,一边动作优雅地为宾客们分派菜肴,一边用清晰的声音为大家讲解:
“尊贵的客人们,请允许我为您介绍今晚的第一道主菜——‘秘法烤圃鹀’。”
说起来‘烤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