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滚开,你才该给我道歉呢!”
“好!我道歉。”文家祺把她两只手都抓住,腿一抬把她夹住,然后人往床上一倒,鲁顺心就跟着倒在他身上,文家祺顺势仰起头吻了上去,床上越来越动荡,波浪起伏犹如暴风下的大海。
鲁顺心早就从热潮的出租屋里搬出来了,临走时连押金都没要,她搬到了一个新屋里,床结实得很,两个一百八十斤的大汉在上面蹦都行,文家祺就曾经蹦给她看过,他自称没有一百八十斤但有一米八,在床上跳起来时却只看得出智商有十八,把鲁顺心笑得倒在了地上。
俩人在床上躺到了天黑,絮絮地说着话,文家祺计划着周末要去哪里玩,又叫她过年不要回家,直接把鲁军接过来就行。
鲁顺心说:“他不会来的,家里还有事,他放不下。”
“那就我们俩人过。”文家祺搂着她说,好像已经在过年似的,他一本正经地看着她,“我今年过得很好,你呢?”
鲁顺心说:“还行。”
文家祺不满意:“还行是什么意思?我不接受这个答案。”
鲁顺心改口:“那不好。”
文家祺抬起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认真道:“我说真的。”
鲁顺心看他垮着脸,一下子笑出来。
文家祺没笑说:“你快说。”
鲁顺心低下头抓着他
的手随口答了一句:“好。”
“为什么好。”文家祺洋洋得意,等着听好话。
鲁顺心道:“因为,我涨工资了。”
文家祺忿忿地甩开她,鲁顺心哈哈大笑,连忙拉住他说:“不是不是,因为我碰上了一个好人!”
文家祺故意问:“好人?哪位?”
鲁顺心说:“是啊,哪儿呢?”
文家祺脸色又是一变。
鲁顺心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文家祺咬牙切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