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林就是这么想的。
他们是粗人,但也不妨碍他们有一双欣赏美好事物的眼。
三人又较起劲儿来,安意无奈。
“那我就给二哥,三哥也一人画一幅。”
说干就干。
安意起身坐过去,准备好颜料,便提笔划起来。
各色颜料,画板,粗细不一,大小不同的各种笔,他们这种粗人真是没见过。
一幅画动用这么多事物,也确实麻烦。
这个麻烦,对三个大老粗而言,确是如此。
安意实景做画,望着对面的群山,全神贯注开画。
大号的笔刷,沾着蓝色的染料先从天空开笔。
一刷过去,深浅不一,那浅色的部分,很自然的便是天空飘起的云朵。
几刷过去,湛蓝的天空便出现在眼前。
接着换笔,换颜料,开始画山……
三个大老粗,不禁也看得入神。
看着安意手里,如有生命一般的笔刷,他们不得不佩服。
他们这些耍刀枪棍棒的手,自是拿不了笔杆子。
且文人在这里地位极为高,也深得人们的尊敬。
所以看安意画画,他们也打心里佩服。
同时,也由然而生一种骄傲。
可能,是做哥哥才能体会到的吧?
半个多小时的功夫,一副风景油画,便活灵活现,跃然纸上。
三个大老粗看着画,一时之间竟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