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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郑离处在虚迷幻域中。

“你的精神力？”

“有形有质。”郑离微愣了下，因为没有想到时隔三年，再次老师，他会先问出这个问题。

穆老闻言，苍老的面容上露出震惊之色。

毕竟他自己的精神力境界也不过有形无质而已，现在…

这就怪不得，他没有发现郑离了…

穆老心中感慨，旋即温和笑道：“不错，这等精神力境界在人类中，你只怕是第一人了。”

“老师，您过奖了。”郑离微笑道。

“过分的谦虚可不是什么是好事。”穆老摇头笑着说了句。

郑离应了声，转移了话题。

随后，他问了玄老、林鱼一家、并说了北城门的日月帝国驻军，以及自己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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