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余道伤口。
邓树青此刻脸色也更加惨白,说话有气无力,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昏死过去。
听到郑春风的话后,甚至都没有力气反驳。
“这又何苦呢?”郑春风回过头,从水缸里舀起一盆水,泼到了邓树青脸上,继续道:“招了就不用受罪了,甚至还有荣华富贵可以享受,对你对我对大家都好。”
邓树青被这盆水泼的清醒了几分,强忍着剧痛说道:“你…你做梦。”
郑春风听到这话,笑了起来。
接着又变得严肃,缓缓走到门边,听了几秒,感觉门外没人后,又重新回到邓树青面前。
邓树青看见郑春风的这一举动,有些疑惑。
“还有什么遗言?”郑春风严肃的说道:“如果你知道,送你上路的是你的同志,心情应该会好上些许吧。”
邓树青冷笑一声,回答道:“呵,你以为我会信你?”
他从被逮捕那会至今,一个月有余,受到的逼供审讯数不胜数,如郑春风这般的话自然也听过。
“邓海松是你的儿子吧?”郑春风轻声道。
邓树青脸色一变,接着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