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个心思。”
二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
有老卒这一番承诺,寇季也能放心的把马留在保州。
当然了,他也不单单是把马托付给了保州的军民。
寇季笑过之后道:“你们只管放心养马,马官、马政,我自会料理。不会让人插手你们养马。但你们一定要把马给我养好,让它们不断壮大,可别给我越养越少。”
寇季像是在说玩笑,但老卒却很认真的回答道:“没有了马官、马政的约束,小人等人必定会让马群越来越壮大。
军中不缺养马的人手,甚至还有几户,世世代代都是养马的。
只是朝廷总是派遣一些不懂养马的人过来指手画脚,最后硬生生把好马养成了劣马。”
老卒说的这是朝廷的弊政,也是大宋朝廷处理方式的通病。
“以后会变得……”
寇季随后说了一句,像是在敷衍,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老卒在民夫中挑选了一二,挑选了十几个娃娃,让他们帮着寇府的侍卫一起驱赶马匹入城。
寇季原以为,十几个娃娃会被马群奔跑的雄姿吓的落荒而逃。
却没料到,这十几个娃娃们骑术了的,人家纵使不用马鞍,也用拽着马儿的鬃毛,稳稳的落在马背上。
瞧着娃娃们骑在马背上灿烂的笑容,寇季心里有些羞臊。
娃娃们的笑容很单纯,像是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一样快活,但寇季总觉得他们是在嘲笑自己,嘲笑他这个朝廷的大官,不会骑马。
寇季踢了一脚胯下那匹不争气的驴子,让它努力追赶马儿的脚步。
驴子似乎存心跟他作对,走三步,停一步,然后对着路边的鲜草一顿狂啃。
寇季被迫跳下了驴背,陪着老卒步行入了保州。
再入保州,保州给了寇季一种刮目相看的感觉。
战时的保州,像是一个密不透风的战争堡垒,里面充斥着大量的兵马、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