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书,就蹲下身将文书放在了杜衍怀里。
杜衍在王曾转身离开之际,突然开口,“我……我这辈子……是不是没有机会……再还朝了……”
王曾回过身,盯着杜衍道:“那就的看张贵妃的死,是不是人为的。”
不等杜衍开口,王曾又继续说道:“其实你能不能还朝,已经不重要了。纵然张贵妃的死,不是人为的。你在官家心里种下的疙瘩,也解不开。
纵然还朝,官家也不会重用你。”
杜衍浑身一震。
王曾没有继续再说下去,转身往皇宫内走去。
独留下了杜衍一个人,孤零零的瘫坐在地上。
杜衍在地上一直瘫坐在到了傍晚,才被问询赶来的家人,扶回了府里。
路过州桥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十分华贵的队伍,敲敲打打的进入到了汴京城内。
仔细一打听,才知道,那是刚被召回的魏王府一脉入成的队伍。
……
河西的风,十分劲猛。
狂风卷着沙土,吹遍了河西。
地里金黄的庄稼,被吹的一面而倒。
寇季、李迪二人,一人抄着一柄镰刀,在地里收割着庄稼。
沙州是河西最早开垦出荒地的地方,也是粮食最早成熟的地方。
金黄的庄稼一眼望不到头,许多人都在地里抢收庄稼。
沙州的田多,但沙州的人少。
帮着沙州百姓们开垦荒地的民夫,已经分派到了各地。
所以就没有多少人帮着沙州的百姓们收割庄稼。
寇季刚巡视到沙州,就被李迪拽到了田里,帮着百姓们收割庄稼。
从太阳东升,到太阳西落,寇季马马虎虎割完了一亩地的麦子。
寇季觉得自己付出了十分的努力,可跟在他背后捡着麦穗的田地主人,一脸悲苦。
李迪提着镰刀,垂着腰,从地头走了过来,看到了寇季收割的庄稼以后,一脸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