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躺下身子开始睡觉,我一直以为中午睡会觉是很幸福的事情,全身有种放松的感觉。
下午去上课,刚一回到班里,就看到王富庆一脸纠结的模样,我揉了揉眼,坐下来:“怎么了大庆?这个模样,是不是田慧芳有消息了?拒绝你了?”
“有个屁,到这连个屁都不放。”大庆来回晃了晃身子,以显示他极度烦躁的情绪。
我喝了口水:“嗯,可能是人家一个小姑娘害羞,你也听孙苑瑞说了,她是个内向的女孩,沉住气,别急。”
“就是,学学你勇哥。”杨宗勇插了一句。
我看向杨宗勇,伸出手一指:“学你?学你吃屎都赶不上热哩。”
杨宗勇一下就郁闷了:“七哥,咱能不这样吧?太难听了,我强烈抗议,你这是侮辱勇哥的人格,我很不满。”
“不满无效,你赶紧弄弄你的信吧,晚饭空的时候别掉了链子就行。”我提醒道,杨宗勇甩甩头:“一定掉不了,哥准备充足。”
希望如此吧,这句话是我在心里说的。一直到下午第三节,大庆都在极度兴奋纠结的情绪之中,身子来回动个不停,一下午,也不知道有多少头发被他给抓下来,我现在很是同情他的头发,太不容易了。
也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第三节课一下,田慧芳的信终于来了,是托她班的一个女生送过来的,这女生将王富庆叫出去,把信交给一脸激动之色的大庆。等那女孩一走,大庆激动的跑回来,坐到位子上,情绪难以平复:“终于回信了,终于回信了,终于回信了,七哥,她回信了。”
“我知道。”我点点头。
大庆再次激动的坐坐身子:“勇哥,他回信了。”
“嗯,我们知道。”杨宗勇回道。
现在我有点期待了,忙说道:“大庆,赶紧打开看看。”
杨宗勇也把脸凑了过来:“就是啊,大庆,赶紧把信打开瞅瞅,看看她怎么说,说不准你以后将会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