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大为放心。
‘好。深呼吸。’苏君杰说。
女孩儿立即老老实实地开始呼气吸气,胸口也跟着起伏。眼看着苏君杰就要把听诊器的听头放到女孩儿微微凸起的胸前,谢心菡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
突然,这货从门口又冲了回来,一把拉住了苏君杰的胳膊,着急地叫道:‘苏苏……’
‘你怎么还在这里?’苏君杰微微蹙眉,看了她一眼,‘不是让你自己去挂水吗?’
这真实的原因,谢心菡哪里能说得出口?她也知道这只是医生最基本的听诊,但是她竟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她竟然会吃这么一个都还没长开的小丫头的醋。这说出来得有多丢人?
想了半天,谢心菡只是咬了咬嘴唇,讪讪地说:‘苏苏,你陪我挂水吧。’
可是苏医生只是无情地吐出两个字:‘没空。’
谢心菡继续央求:‘那等你忙完,再陪我挂水好不好。’
苏君杰耐着性子安慰:‘今天你的留置针又没有拔出来,不需要重新扎针。不用害怕。’
谢心菡低声地嘀咕:‘我又不是害怕扎针。只是想让你陪着我嘛。’
苏君杰沉默着看着她。
他是真的看不透这女人的心思。
明明一周之前他们还是互看生厌的,为什么突然之间,她就以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姿态出现在他的面前,营造出这样若有似无的暧昧?
而这一切全部是由她在主导。就像她布下了很大的一盘棋,他试图反抗却最终无法抗拒地成为她的棋子。
该做的不该做的,自己都数不清究竟已经为她做过多少从未有过的事了。
他很担心再这样继续下去,自己很快就会无法自拔地沉沦。
终于,苏君杰还是缓缓地说:‘我真的没空。’
谢心菡却一脸倔强,极为认真地说:‘苏苏,我在输液区等你!见不到你我就不挂水了。我们不见不散喔!我说的是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