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栀枝几乎是被席靳一路背回去的。
她昨晚熬了太久,情绪又太亢奋,趴在席靳肩膀上打了好几个哈欠,眼泪都出来了。
席靳身上的肌肉很结实,他穿着无袖圆领t恤,金发下的脖颈都带着微微的湿热。
姜栀枝又打了个哈欠:“要不然还是让司机过来好了,你背着我要背到什么时候?”
树荫下传来凉风,姜栀枝伸手摸了摸他的脖颈。
有些凉的手指落在微烫的皮肤上,明明是再寻常不过的动作,可席靳却只觉得心脏跳了一下,有些怪怪的。
他把这归功于中午吃的太多,落在少女腿弯处的手臂紧了紧,把她往上托了托:
“这有什么?你又不重。”
席靳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带着某种揶揄:
“再说,我都背了你多少年了,现在跟我客气?”
头发被不轻不重的揪了一下,少女的声音传来,贴着他的耳朵:
“我是嫌你身上烫,有汗,好脏。”
“有汗怎么了?这么热的天谁不出汗?”
席靳说着,故意使坏又把他背得更紧了一些,加速往前冲去。
席伯父刘女士长得本来就高,席靳这些年更是跟吃了火箭一样,个头嗖嗖直涨。
一米六几的姜栀枝还不习惯一米九几的身高,连忙抱紧了他的脖颈尖叫。
午后的微风迎面而来,随着速度变得凛冽。
席靳几个健步,“现在还嫌不嫌我脏?”
“你好烦席靳……”
后背的少女嘟嘟囔囔,却抱他抱得更紧了一些,手臂勾着他的脖子用着威胁:
“掐住,你死了!”
两道笑声滚在一起,碎落在午后被风摇动的绿荫里。
金色的光影照着喷泉,整个世界都坦荡明媚着。
回家后,姜栀枝冲了凉,席靳也借用了客房。
大考过后的时间总是宽裕的,无数前辈都说这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