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尽管他有数十年的人生阅历,却还是忍不住退缩了一下。盖洛普冷冷道:“北部防线,虽然我们兵力不占优势,但我们占据地利,又有落日城这么坚固的城池,断无迅溃败之理。你给我一个解释。”
纳加德看着前方的国君,他的脸因怒意而有淡淡红晕,但完全不能掩盖住他虚弱的苍白,一场病,就让这曾经叱咤风云的帝王蜷缩在了坚强的将军忽然道:“陛下,此次战败,皆是臣一人罪过,臣自请处死。但目前关键之处,在于陛下您应当尽快安排汉的守卫力量,以抗强敌,并等待援军到来。至于以前的事,就让臣一肩承当,臣手下将士,都是陛下的好战士,帝国的好男儿,请陛下妥善安排他们,使他们也可以为防卫帝都尽上一份力。”
话说到后来,纳加德声音哽咽,显然是动了情。
只是盖洛普竟丝毫不为所动,瞄了纳加德一眼,冷笑道:“纳加德,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纳加德一惊,抬头看向盖洛普,只见盖洛普目光如刀,话锋锐利,道:“帝都防卫,我自会安排;你手下军士,都是长官无能才打败仗,我不会怪罪他们;但你宁愿一死,却不肯对我说说当日战况,莫非有什么事不能告诉我吗?”
纳加德立刻道:“臣不敢。”说罢头便磕了下去。
盖洛普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目光缓缓变柔,声音也缓慢了下来,道:“你为我卡隆帝国效力有二十三年了吧?”
纳加德身子一震,低声道:“是。”
盖洛普道:“我可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纳加德立刻道:“陛下对臣恩重如山,臣行伍出身,到今日官拜大将军,都是陛下所赐。臣心中绝无一丝一毫对陛下不敬之意。”
盖洛普哼了一声,道:“那你还不说!”
纳加德再次犹豫了一下,才道:“当日法兰军突然绕过落日城大举围攻雷利将军驻守的横山城,沃拉斯顿元帅按照平日做法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