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彼此之间都是各自的拦路石。不是东风压倒西风，便是西风压倒东风。

再说那两者都有着各自的任务，他这个超我也不能落后。

他在寻找这个世界的破绽，在寻找智慧禅师的破绽。

但在短短的三天时间里，白少棠便发现这个难度实际上要比想象中难的多。

第一难，那便是这个世界是真还是假？

是轮回转世，还是跨越时空？

又或者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世界，只是一个精神虚拟世界，缸中之脑？

幸好白少棠知道自己是中了招，明确了自我中心的那一点，然后不管这世界是否真假，他需要进行破壁，窥破真伪。

最关键的便是寻找到智慧禅师。

开始他怀疑那秦川是智慧禅师假扮的，毕竟在那段逃亡的时间里，秦川对自己的感官上的变化，些许好感，还是能够体会得到的。在白少棠看来，对这一点那智慧禅师未必不会利用，用爱恨情仇来与自己纠缠千百世，以磨灭真灵，假渡一生。

如果只有一世还好，可一旦千百世累积起来的信息量，以足够量的信息来紊乱替代以及抵消，足以磨灭绝大多数人的真我。

若不能恢复，要么是彻底陷入其中无法自拔，要么是恢复之后人格替代影响，到时的你再也不是一开始的那个你了。

而一直与你纠缠千百世的对手，便是那个一直对你暗暗施加影响的人。

这，便是变天击地大法的厉害之处。

人影响环境，还是环境影响人？

绝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大环境来影响人。

能够做到以人反过来影响环境的人则极少。

如果能够恢复真我，那么这样的功法对你来说便是一记大到离谱的补给，是一副敌人给予的外挂，得到难以想象的增幅，那是无数次重生转世得到的积累。

如果失败……

轻者就此寂灭，重者则是那个恢复的人再也不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