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的。”
江远寒先是点头,随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心说你当年好像也是这么忽悠我爹亲的。结果你照顾着照顾着,就把他照顾到床上去了。
前车之鉴,后车之师。江远寒引以为戒,暗中摩拳擦掌,准备这次换他来照顾自家道侣,争取也把白衣飘飘的正道修士照顾到双修的境界上。穿马甲的为爱滑零,那能算数吗?
江远寒信心百倍地点了点头,觉得自己还是有当回猛1的希望的。他晃了晃尾巴,留老父亲一个人独守空巢:“我知道您的意思,等我处理完自己手头的恩恩怨怨,就来帮您守着。”
话是这么说,但此处确实只有闻人夜一人能如此轻松地抵挡住,就算是龙君或者菩萨前来,恐怕都力有不逮。
但孩子一片孝心,而且闻人夜也知道小寒尚有情债未清,也并不指望让孩子帮什么忙,虽未当真,还是轻微颔首。
在江远寒离开后,沉重的巨门重新关上,将一片血腥炼狱隔绝于门后。闻人夜对面的虚空之中,忽而泛起一阵波动。
波动中央,徐徐地探出一只肌肤细腻、修长优雅的手,手中带着一盏清淡微苦的茶。
对方将茶盏轻轻地放在魔尊大人的桌面上。
“守了几百年门?”
闻人夜抬手握住对方,将霜白修长的手指拢进掌心,低低地道:“不该这么说么。”
“大半的时间都在沉眠。”江折柳不轻不重地道,“沉眠就罢了,你堂堂魔尊,怎么想得出元神入梦的?”
修道千年就为了难以分离。闻人夜没吱声,而是握着对方的手拉到唇边,眷恋地亲了亲他微冷的手背,道:“见不到还不许我梦到,你不讲道理。”
不是不讲道理,而是闻人夜以元神入梦,江折柳那边必会有所感应,如若他一个人也就罢了,但虚空界毕竟是巫族所居之处,在巫族圣地听着这人在耳畔嘀咕些幼稚又缱绻的情语,总有些不太妥当。
江折柳不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