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愿意做我的随从，小爷自会保你们无事。”

“真的？”

“当然，而且，高唐太守派来的那个犯人，估计今天就会招供了。”程咬金看着二人，笑着说，“办的不错，你们俩来的正好，还有件事，交给你们。”

恶山和恶堂对视一眼，问道：“什么事？”

“你们俩不表个态？”

二人急忙抱拳，说道：“小程爷，有事您尽管吩咐，我们兄弟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呵呵……没那么严重，你们自称四恶，应该也经常耍钱吧？”

二人相视一笑，说道：“那是自然，整个济州的辖区，各个郡县，大大小小的场子，我们哥四个哪个没去过？”

“济州城的呢？”

“当然也去过。”

“黑皮的场子？”程咬金又问。

二人一愣，恶堂问道：“小程爷，您知道黑皮？”

“昨天刚认识。”

“不知道想程爷想让我们哥俩做什么？”

“不着急，既然你们去过，说说黑皮那个场子怎么样？”

恶堂想了想说道：“他的场子生意很好，不少人去那里耍钱，最重要的是安全，听说是他朝廷里有靠山。”

“听说耍钱有不少规矩，要是赢的太多，是不是不太好脱身？”

“各个地方都差不多，得看赢多少，十两二十两的倒是没什么，要是赢个几十两，上百两，那肯定走不了，不过，一般人也不可能赢那么多，十两，二十两是极限了。”恶山说。

“倒也不绝对，还真有一个，大哥，你忘了两年前，有一个绰号为‘宁十一’赌王？”

恶堂一提醒，恶山恍然大悟，说道：“对了，差点把这人给忘了，是有这么一个人，赌术非常厉害，一夜之间赢了场子一百八十两银子，临走的时候，被黑皮说他出老千，硬生生剁掉了两根手指，银子也没带走。”

“宁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