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姑娘死在了第一夜,读完那些不堪入目的书回去后,她难捱心头之闷,咳出了大口的血,白纸被大片的血浸润,当夜,她便以一条白绫自尽了。”
面粉团子伸出两截莲藕般的手,小短手摸着额上的花钿,语气带着孩子般的兴奋,“这花钿就是惊春姑娘给我做的,惊春姑娘很好,她的怨念也很好吃。”
流翻了个白眼,“叶尤州当晚回去就呼呼大睡了,为何他这样也没被消除?”
想到叶尤州那晚回去后不仅没有悲痛欲绝,临睡前还特地又翻开了那本不和谐的书籍,甚至还以钻研的态度察看了一番后,面粉团子也沉默了。
偏偏小世界并没有判定他为异类,毕竟人的性格是最琢磨不定的,小世界在九生成后,有一套自己的判定体系,九也无法解释为何小世界没有对叶尤州做出惩戒。
面粉团子晃了下脑袋,猜测道:“也许小世界也觉得他有些可爱?我有点喜欢他,阿流,他有些特别。”
流娇俏的脸上扭曲了一下,有些古怪道:“他……可爱?”
她被叶尤州带回坤山宗后当了足足两个月的药人,她虽是百毒不侵,但也不是这些正道修士拿她练手的理由。
想到这两月来日日闻到的令人作呕的药味,流一口牙都要咬碎了,她哼了一声,愤愤道:“小九,加把劲,我今日定要看到叶尤州受些罪。”
面粉团子垂下了脑袋,似乎有些不乐意。
见状,流抚了抚它白花花的脑袋,细声哄道:“听闻岭北那处发了瘟疫,民不聊生,怨念极重。这次事成了,到时候带你去那吃饱肚子。”
听到吃饱肚子,面粉团子猛地抬头,额上的花钿闪过一道金光,彰显着它此刻的激动。
哄好了小九,想到这小世界中还有主子要的人,流眯了下眼,“对了,一直忘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