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戴蒙执着地打断他,“你没必要将那些事情说清楚,只要你不说出来——我们何不把它当作从没发生过呢?
这并非是什么自欺欺人,我认为它是一种智慧——你觉得呢?”
邓布利多顿住了。
一方面,出于愧疚,他确实想将自己先前对戴蒙做的一些试探原原本本地说出来,顺便说一些他介怀的往事——比如,他如此警戒小心的原因,是因为他曾经亲眼见证和戴蒙同样出身,同样十分优秀(噢,尽管他远远比不上戴蒙),却最终走上了岔路的人。
另一方面,他又被戴蒙说服了。
想了想,邓布利多笑了,脸上带着些许无奈:
“好吧,你说了算。”
他话音一转,郑重道:
“我有个不太好意思提出来的请求,但我确实需要帮助,所以希望你能答应我。”
他双手搭在戴蒙肩膀上,诚恳道:
“你点醒了我——事实上这些年来,我一直在逃避一些责任,因为我害怕我会重蹈覆辙。
我本以为这样做就没问题了,但不知不觉间,我好像又犯了傲慢的习惯,不知不觉将他人放在利益的天平上秤量来。”
“你已经和弗立维学习了大脑封闭术,是不是?”
见戴蒙点头,他拿起魔杖,小心翼翼道,“我想测试一下你的学习成果,但我绝不会窥探你的思想,你是否介意?”
“来吧,教授。”
邓布利多点了点头,有限度的施展摄神取念,尝试攻破戴蒙大脑的防御。
不一会儿,他收起魔杖,对着表情变得越来越严肃的戴蒙说道:
“好了。”
“你学习得非常不错,已经完全入门了,哪怕是我,如果想要入侵你的思想,在常态下也不可能做到,除非先用一些咒语把你折磨到神志不清。”
邓布利多顿了顿。
这也就意味着,他可以放心大胆的把一些事情告诉戴蒙,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