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不是个天才了？

来碰碰！

“现在，轮到你对我施咒了，来吧。”

戴蒙点了点头，举起魔杖对准斯内普——这一次，神龙守护神并没有出来帮他。

“摄神取念（legilimens）”

这一次，戴蒙没能看到太多东西。

他只看到了一些斯内普独自学习的画面，一个魔药天才的部分成长片段，并且很快就被斯内普截断。

两人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目中都有一些疲惫。

精神上的对抗是一件极其消磨精力的事情，更别说是两个精通大脑封闭术的魔咒大师在用摄神取念互攻——如此乱来的做法，也只能是曾经是食死徒的斯内普会提出来了。

如果换了邓布利多，或许他会用上冥想盆，用一些更温和的手段去帮助戴蒙。

但这也只是理论上罢了——老蜜蜂根本就不教他。

“可以了，下周你来的时候，我们再尝试你能否把快乐伪装成愤怒以外的其他情绪——之后，我们还要再作变化，不单单是伪装快乐的情绪，还可以伪装难过、愤怒、悲伤，总之，你要学的还有很多。”

斯内普说到这里的时候有些底气不足——这些内容是他刚想出来的，对戴蒙的教学也让他迸发了许多灵感——他忽然意识到，如果这个时候伏地魔归来，而他要继续充当间谍的话，只靠单一的情绪欺骗或许是不够的。

他能够隐藏自己的想法，也能做出一定的引导，但其实并没有做出强烈的变化——单一的情感必然引起伏地魔的猜忌。

不仅是戴蒙，或许他自己也要多花一些心思在这个上面了。

“好的，教授，这是报酬。”

戴蒙的回答打断了斯内普的思考，令他立即回神。

他抽出一张照片交给斯内普——这一次的‘莉莉’穿了一身英伦制服，头上戴着学士帽，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看起来颇具现代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