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某。就按刁少帮主说的办。”
他虽然也眼馋江南身上的钱财,但同时也知道灰衣青年身后的势力不好招惹。对方能让出血参,已经极为难得。
同时,在他想来,江南花如此大价钱买来血参,身上的钱财即便还有,也不会太多。
灰衣青年则被疤脸刀客一声“少帮主”叫得心花怒放。
嘴上却假意道:“毛大侠可不要乱叫。刁某只是师父唯一的弟子,可不是什么少帮主。真论起来,少帮主应该是我真真师妹。”
“哈哈。早听闻刁少帮主和令师妹青梅竹马,乃是天生一对。真真小姐做少帮主,还是刁少侠做少帮主,其实也没什么分别。都是一家人。哈哈……”
说点儿好听的话又不要钱。
疤脸刀客混迹江湖多年,对于灰衣青年这种毛头小子的心理,早已拿捏得明明白白。话里行间,都是投其所好。
那灰衣青年,果真听得喜笑颜开。
大有相见恨晚,恨不能结为忘年交之意。
江南听得好笑。
慢悠悠的从怀中掏出一大叠银票,故意在手中扒拉得哗哗作响。
在场之人,无论是刚才还在互相吹捧的疤脸刀客和灰衣青年,或者灰衣青年的十来个跟班,全都看得眼睛都直了。
这绝对是他们这辈子见过的,最多的银票。
“也难怪他刚才,把那么大一块金子随便送人!”
所有人心中恍然闪过同一个念头。
这特么的哪里是肥羊,简直特么的就是特么的财神爷啊!
原本僻静的小巷,霎时除了哗啦啦的扒拉银票的声音,就是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因为刚才的互相吹捧,已经和灰衣青年站的相当靠近的疤脸刀客,眼中炽热之色一闪而过,手中长刀猛然向灰衣青年咽喉划去。
灰衣青年反应倒也不慢,两柄小刀猛然挡在了脖子前面,险之又险的架住了疤脸刀客划过来的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