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躺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缓过来了吧?”
丁霁还是看着他。
“注意力放到‘林无隅你他妈是个神经病’这上头,是不是马上就自在了?”林无隅笑着问。
丁霁愣了半天,最后憋出来一个字:“靠!”
去洗澡的时候林无隅没跟着,不过一直在客厅来回走着,一会儿开冰箱找东西吃,一会儿又把电视打开了看新闻。
还唱歌来着。
“今天好运气,老狼请吃鸡……”
丁霁撑着墙,喷头里热乎乎的水冲过身体,某些还没有完全消散的感觉慢慢复苏,然后再慢慢平复。
最后他长长地舒出一口气,仰起脸冲了冲水。
然后转过身,伸手在身后大镜子上抹了抹,擦掉了水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也不知道想看什么。
大概就是看看自己是个什么样子。
以前什么样,现在什么样。
以后什么样。
他很少这么矫情。
所以矫情了一小会儿之后,他的注意力就换了地方,他看到了自己身上的一些痕迹。
“丁霁?”林无隅在外面敲了敲门。
“干嘛?”丁霁转过头,看着门。
“我这可是第一次敲门啊,”林无隅说,“洗了半小时了,我看看你是不是缺氧晕过去了。”
“没有,洗完了。”丁霁关掉了喷头,有点儿吃惊,自己进来半小时了吗?
怎么一点儿都没感觉到,就正常洗澡的步骤而已,平时也就十分钟。
站镜子前头被自己果体迷得又杵了二十分钟?
他拿毛巾擦着头发走出浴室的时候往客厅的挂钟上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终于洗完了?”林无隅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林无隅你他妈一天不坑我都不舒服是吧!”丁霁看着他。
“怎么了?”林无隅张着胳膊走到了他面前,抱了抱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