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此番乃是金兰社中会聚迎新,却不想有无礼之徒乘机闯入;因为楼中皆是女子,差点儿就闹出了天大是非来了。”
而那名前来报信的婢女,却是习以为常的恭声道:
“什么,那阿姐处,可曾有事呼?”
可达鸭闻言大惊,却是连忙关切道:
“娘子自然无事,只是刚巧与贼人打了个照面,略微有些惊吓而已。”
然而,婢女却用眼角微微瞥了一眼凭栏而立,正在闲淡观景的江畋,这才放低声音继续道:
“多亏了,小郎君此处有人仗义出手,才没有让那不雅之贼,得以逃之夭夭了。当下园内的几位守捉与都知,正在搜捡和查问,那贼人的来历和身份。”
“这可不行,我得去好好亲眼探问才是。”
可达鸭闻言不由分说决意到:然后他又转而对着江畋露出宛求和期盼道:
“敢问先生,可否陪我一同前去,毕竟阿姐是我自小最为亲近的家人了。”
“好吧。”
依旧保持着形容不动的高冷之态,其实是不知道该如何表示的江畋,也点点头道:
于是,在外间一阵激烈的争吵、呵斥和咒骂声过后。披上锦绣罩衫的可达鸭,也引着身侧落后半步的江畋,在周旁一片敢怒不敢言,或又是忌惮莫名、无可奈何的眼神当中,徐徐然走向别处。
而被顺势簇拥在期间的江畋,也难得感受到了一把,身为纨绔和膏粱子弟及其帮凶之类的反面角色,被当众用眼神和表情,焦点是集火的特殊待遇。鄂华楼不远处的素雅小楼中,走几步就到。
江畋也注意到,这座专门用来提供女子会聚的小楼,上面挂的是“云英”二字的牌匾;倒是与具体的装饰和氛围显得有些相称。只是不知道这个时空是否还有罗隐,以及那“云英未嫁”的典故。
然后,就见可达鸭已经迫不及待的推开,那些横挡在楼下的健壮仆妇;径直大呼小叫的冲入楼阁内。而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