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突然性,并且明白了针对性的弱点之后,自然也就那么回事了。
“还请莫要推拒,该是你的功劳,就是你的功劳;不然的话,我又怎有脸面对那些死伤的儿郎。”
宋伯宜却是一本正经的摇头道:
听到这话,江畋也不免生出几分欣赏来,对他之前粗暴蛮横做派的一点芥蒂,也尽数消去了。
“既然如此,我替江生讨个人情如何?”
郭崇涛闻言,却是突然心中一动,走到边上开声建议道:
“请说!”
郑金吾却是想到了什么,而抢先应道:
“如今江生既是我宪台的协办,又是此案的重要干系人士;日后少不了继续打交道的机会;金吾卫衙门那边也就罢了,你们左右街六使,难道不该给个方便联络和通达的名头么?”
郭崇涛继续开口道:
“理当如此。”“应有之义。”
郑金吾和宋伯宜相继回答道,遂又相视而笑一切尽在无言中;这个建议自然是恰如其会的。这位江生身上隐秘甚多,又很有些意想不到的手段和见识,不说他背后那些门第,哪怕提前结个善缘也好。
“还请江生恕我擅专了,其实再也也是有所私心,还望见谅。”
然后,郭崇涛又转向江畋道:
于是在商量片刻之后,一份新鲜的墨迹和朱印甚至都还没干的新告身,就送到了江畋的面前。上面用优美工整的官体字写着:“訾受金吾左右翊中郎将府,判官典事,勾押左右六街公事。”
“虽说这勾押六街的判官典事,只是个末品官身、俸料微薄;却胜在清闲自在,日常少有约束的;无论出入京兆府还是左右街使,或是我宪台察院,找人问事或是通达消息,都无需额外等候的。若有所需,还可以额外配属两名防阖。”
然后,郭崇涛又为之解释道;
“既然如此……那多谢了!”
江畋顿然心领神会地感谢道:至少这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