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毫无形态的瘫坐在地上冷声讥笑道:“看看一个过气国公府,和一个风头正健的当权连帅,哪个更能够付得起代价。”
“正因为不想鱼死网破,我才要阻止你。”高文泰却眼神复杂的叫着她闺字道:“月娘,你大概还不晓得吧,令尊为何连夜传信你赶紧从密道出城,躲藏起来的缘故把。你家门怕是自身难保了。”
“你!你竟敢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妇人闻言,原本松垮下去的躯体,突然就紧绷起来厉声叫道:“是哪个?是月红,还是莲白,”她突然转头看向门户方向,外间居然毫无反应,顿时明白了。
“既然如此,你更应当放我走了;就算不看在这么多年的名分牵扯上,也看在我家大人多年襄助和提携的份上,当做浑然不知好了。”下一刻妇人变了数变,随又换了一副姿态哀求起来道:“对外间就称我与人私奔了如何!”
“却是个好主意。”高文泰不由正色点头道:“当真?”妇人不由闻言一喜,然而从他脸上却是看不出一丝一毫的诚意,不由的心思慢慢的沉了下去。最后变成脱口一句“你……你,还想怎的?”
“我在想啊,如果把你放出去之后,被人逮到胡乱供认和攀咬怎么办呢?”高文泰淡然道:“以你这水性杨花的性子和浪荡德行,怕是根本禁不住用刑和其他手段吧?所以,还是与人私奔了吧。”
“……”妇人闻言却是骤然惊悚的瞳孔一缩,还想开声说些什么。然而高文泰却毫不犹豫的转身,推门而出;只留下连忙跳起来却被重新闭合门户,给反撞回来的妇人耳中,隐约的几句交代话语:
“好好的照看夫人,一定要将她所知道的东西,事无巨细的都给问出来……”
当高文泰悄然无声的离开这座园子,跨上了回程马车的时候;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庞,也在视线不及的无人之处,慢慢的一点点松弛开来;最后化成了一句无声的叹息:
谁又能想到他的岳家,东都历史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