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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哼。缪宴州优雅的走下阶梯,用着极冷的眸光瞪视着梁之洲,说出不以为意。
他想见安槿初
是为着安槿初的义举而道谢
还是想给安槿初一个好印象而道歉
又或者,是为了挑衅一个名叫缪宴州的男人,他才故意这么说
梁之洲看见缪宴州脸上的蔑视与猜疑,他惯性的耙了额前的长浏海,用着云淡风轻的口吻说着:“我知道你是大忙人,这样吧,你为我指路,我自己去见她。”
缪宴州,你不必猜了。
他也是个男人,对于美女的追求可是天性。
“梁之洲。”缪宴州用着放慢音调叫着梁之洲的名字。
这男人是不是忘了,这是他的家。
他有允准这男人去找安槿初吗
“缪宴州。”梁之洲学着缪宴州的叫法,缓慢的叫着他。
这个男人再怎么生气、摆脸色,都无法让他打消见安槿初的念头。
他们两个男人除了财力有丝差距,他梁之洲可没有输给缪宴州的理由。
他是要定安槿初了。
若是缪宴州想妨碍他,绝对会后悔
“槿初,甘愿在我的金鸟笼中,无论她如何对你梁之洲演戏,她也不会走向你,因为她爱我。”缪宴州用着得意、高傲和森冷的丹凤眼,看着梁之洲的说着。
他只能对梁之洲说一声:来晚了。
因为他与那女人的关系,已经牢不可摧
无论梁之洲信不信,他房里那只金鸟笼可不得了呢。
他的母亲关住父亲之后,他的父亲就这么画地为牢,娶了他的母亲。
同样了,若是安槿初不爱他,坚决不会走进那鸟笼中,为他所囿。
如果梁之洲聪明的话,最好萌生退意。
否则……
他可顾不了发小情分。
“哈哈哈哈哈。”梁之洲爽朗如澄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