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员,你脖子没事吧……?”
“刚才只是个夸张的形容而已,没事的。”
揉揉脖子,来回活动了下,安井真朝北部玄驹笑笑,随后看向她身后。
“比起我这边……小北,这位就是你的爷爷吧?”
“嗯嗯!”
一转身,北部玄驹噔噔噔小跑两步,牵起已经走了过来的北岛三郎的手,噔噔噔的将爷爷拽过来。
“训练员!这是我爷爷!
“爷爷!这就是我的训练员,安井真!”
虽说在音乐界或说在日本可谓家喻户晓,北岛三郎却没有什么大人物的架子。
丝毫不昏花的双眼望向北部玄驹时,老人的目光满是慈爱,看向安井真时则充满欣赏。
“北岛老师您好,我是北部玄驹的训练员,安井真。”
安井真鞠躬道:“您能在百忙之中抽空来看小北的比赛,我深感荣幸。”
“哈哈哈,这是说的什么话。”
中气十足的笑了几声,北岛三郎和蔼道:
“孙女的比赛,做爷爷的本就应该来看才对。
“不如说上次就该来了,只是这孩子不想太过引人注目,不然再忙我也要过来的。”
“还不是因为爷爷你太出名了啊。”
北部玄驹虽然在笑,语气却是有点撒娇,还有点埋怨,同时还在左右张望。
“你看,刚才那么一会儿就围了好多人。
“要是上次你来赛场,大家都去看你了,都不看我比赛了。”
和北部玄驹说的一样,此刻的休息大厅门口聚集了不少人。
那些人的目光大都集中在北岛三郎身上,里边充满了激动和憧憬。
之所以没有靠近过来,大概是大多数人还能把控住激动的心情,另外还有不少黑西装大汉拦着。
稍微看一眼,安井真就能明白那些都是训练有素的保镖。
毕竟北岛三郎可以说是国宝级音乐家,赛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