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意义。
而他现在才发现,刚开始指导北部玄驹时,他还没有真正成为一名赛马娘训练员,没有一名训练员该有的心态。
那时他或多或少有着一种看客的态度,认为全力指导、努力过就可以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发自内心的想要和北部玄驹一起挑战两人的极限。
另一个世界线里,无论比赛是否赢得冠军,北部玄驹从未赢过鸣声雷动,直至出道后的第三年才被公认为世代最强。
或许每次失败都有不可避免的理由,比如高强度的训练,比如晚熟,再比如连战造成的疲惫。
但如今他已经尽可能采取更温和的训练方式,也结合北部玄驹的身体发育状况进行了针对性训练和战术安排,并且赢过一次鸣声雷动。
那就说明他所认为的没错,北部玄驹不比任何对手差,甚至会更早地达到极限。
有了这种想法,安井真并没有急着说出口,毕竟想法归想法,怎么做是另一回事。
更何况鸣声雷动现在看上去好端端的,真想要提醒暗示什么,还得想好方式说辞。
于是思索着琢磨着,他的注意力仍旧放在赛场之上。
和其余比赛日一样,压轴的梦之杯开赛前同样有着10场比赛。
这些比赛大多都是出道战和未胜利赛,后者的参赛选手均为未能在之前出道赛里取得冠军的赛马娘。
和重赏赛以及随后的梦之杯相比,这样赛事的水平自然有限。
北部玄驹、杏目和鸣声雷动却看得津津有味,每场比赛谁会胜利、选手们表现如何的交流一直没停下来过。
安井真时不时也会因为询问说点看法,而临近压轴的梦之杯时,他沉吟了很久才给出和无声铃鹿之前差不多的看法。
“谁会赢……就算是小北你问的,我也给不出答案啊。”
迎着北部玄驹期待的目光,他摊摊手,“如果你的这些前辈们还是在役,我多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