棱起来。
“……诶?训练员,你、你……”
不动声色地收回手,安井真眼神乱瞄,暗骂自己管不住手。
人的耳朵算是比较敏感的部位,个别人会极为敏感。
赛马娘也是如此,而且大部分赛马娘都对耳朵的碰触特别敏感。
这本来是学过的东西,但看到北部玄驹一直耷拉的耳朵,他忍不住带点恶作剧的念头想捏一下。
所以现在捏也捏了,北部玄驹也捂着耳朵、有点疑惑也有点羞恼地看向自己,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
不过捂了一阵,北部玄驹支棱起来的耳朵很快又耷拉下去,再开口时,她的声音也变得有气无力。
“是碰到了不开心的事,就是放学的时候……”
几分钟后。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我也不是不记得丝带同学的名字,但是、但是……”
北部玄驹耷拉着肩膀,求助地看着安井真:
“我一开始都在想那封挑战状里写的什么,而且对丝带同学决胜服的样子记得更清,所以才没认出来啊……
“训练员,所以这……我……这到底……”
刚刚那阵,北部玄驹已经把放学后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这会儿见她支支吾吾、一脸欲哭无泪和茫然,安井真沉吟了下。
“那封信呢?我能看看吗?”
准备试着开解一下北部玄驹,他决定先转移下话题,给自己一点思索时间。
直觉上,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以前世的阅历心态而言不是大事。
最近这段时间或许是和赛马娘们接触久了,他的很多想法变得简单或说接近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起来。
换位思考一下,假如是自己刚学极限特技、或说上中学那阵有个自己很看重的对手,自己主动或者无疑挑战对方,结果对方很茫然地不认识自己……
那确实显得自己挺小丑的,去哥谭能和蝙蝠侠过两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