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大逃成功?!
“还是令人扼腕地被追上?!
“这场比赛的走向……到底会如何?!”
跑道之上,丝带凯歌双眼的焦点仅有前方那道黑色身影。
她能感到呼吸越发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吸气都像是要将周围所有空气都纳入肺中,为这场疯狂的追击提供源源不断的动力。
她感到双腿如同上了发条的机器,飞速地交替着,每一步都跨出极远的距离。
地面在她脚下发出沉闷的呻吟,发丝在风中肆意飞舞,汗水顺着脸颊不断后飘,运动服早已湿透的后背再度滑下湿热。
这些她都浑然不觉。
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追上北部玄驹。
这是赛前预定好的抉择,也是她此时此刻的决意。
她的训练员并非什么刚出道的新人,赛前不是没想过会有大逃出现的可能性,甚至于“北部玄驹有没有可能大逃”这一微乎其微的可能性都考虑过了。
真的出现大逃,不要勉强去追。
所有对手里,耐力最好的应该就是北部玄驹,但即便是她也没办法维持真正的大逃,她的速度不够,中段“散步期”一定会慢非常多。
这时候再追就可以,并且一定要全力以赴。
否则不仅是给对方缓冲的机会,也拉不开跟里见奔腾这样对手的距离。
不过这种跑法是她以前从未用过的,风险很大,所以不用太在意,她应该还是用以往的慢逃、常规领放、或者前领。
这是她得到的指示。
此刻,她突然很庆幸,庆幸北部玄驹没有像是训练员猜测的那样跑,而是用上了几乎不可能的大逃。
这就让她能像现在这样,不顾一切地去追赶之前追赶过、不知何时有了憧憬的那道身影。
或许是偶然在餐厅遇见,那道身影很是自来熟地递过来一瓶柠檬饮料,她现在还记得有些不知所措接过饮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