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忙忙开口,她忽然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等了一会儿,见北部玄驹低下头,安井真笑了下,轻声道:
“没关系的,今天的讲解……先到这里吧。
“京都赛场的情况也不是第一次和你讲,刚才我说的你也都记下来了。
“距离比赛还有两周多,慢慢消化,来得及的。
“不要在这上边有什么心理压力。”
他不是没留意到北部玄驹的失神。
毕竟朝夕相处大半年了,很多时候他感觉少女一个眼神,自己都能稍微意会到她在想什么。
起初察觉到失神,他以为是在想菊花赏的事情,或说圣烈特纪念的预演。
曼城茶座说的没错,他的确很大胆。
纵使以北部玄驹赛前的粉丝数也足够出走菊花赏,但圣烈特纪念毕竟是g2级别的比赛,对手不是什么寂寂无名的赛马娘。
或者说,实际上每一届能出走重赏的数百名赛马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弱者。
不谈运气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这样的选手们在一起比赛,很多时候胜负就是毫厘之差。
这种情况下把一场g2当做预演,在真正的赛场上实验下一场比赛的战术策略,确实可以说是大胆。
不过他并非没做过这种事。
北部玄驹的出道战,以他这名赛马娘的实力,以及提前就知道擅长领放的先机,正常跑逃就很难输。
但他依旧认为留后忍耐是必要的体验,并且坚持那场跑在后边。
现在来看,当时的判断很多都是正确的,北部玄驹目前的比赛确实没有了长时间忍耐在后方的机会。
既然有一,那自然就可以有二。
更何况下一场比赛是规格更高、意义更大的g1,如果能赢下来,风险就不算什么了。
特别是分析过圣烈特纪念之后,他确实有了针对菊花赏的把握。
原本他想在剖析过赛场特点后说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