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穑文。四个人,三年死一个,不多不少,时间卡的刚刚好,无缝衔接!
好不容易父母守孝完毕,结果他又被祖母过继给了没有儿子的叔父膝下。
然后开始了新一轮的守孝。叔父家两位继母,加上叔父、祖母。
一共守了八轮孝,整整二十四年!
这个……你怎么算呢?
三十一岁进士,妥妥的年轻有为,可偏偏一天官没当过。
家里明明很有钱,可偏偏二十四年,就穿麻布孝服了。
这就是历史的荒诞,很多时候,小说都不敢这么编。
朱煇一顿胡吃海塞后,心满意足的靠在椅子上,嘴里叼着根牙签:“舒坦!!”
嘟!!!!!
“嘿嘿嘿,景瑜,不好意思,都哥们,别介意哈。吃急了。”
薛虹没有说什么,只是脸上带着坏笑捂着嘴瞥向一旁:(??w??
“吃什么了,这么臭!”
一道声音从朱煇身后传来,朱煇头也没回下意识回复道:“闻闻就得了呗,要什么配方!”
话刚出口就意识到不对,可也已经晚了。
一只大手捏住朱煇的脑袋,慢慢的向后转过去,映入眼帘的正是同样一身孝服的太子。
“重孝在身,我和父皇都是粗茶淡饭,你小子在这吃肉,吃的还是牛肉?!”
朱煇整个人呈现世界名画呐喊的姿态:“啊!!!卧槽大哥!!!”
太子听到朱煇下意识爆的粗口,手臂青筋暴起,拎着朱煇就向着后堂走。
朱煇死命的拽住太师椅,结果被太子一只胳膊连着太师椅一块搬走了。
“景瑜,我们兄弟有点话要谈,今天就不留你了。”
薛虹从善如流,将剩下的新鲜牛肉拎好,拱手一礼转身就跑。
“救命啊!!杀人啦!!快来人啦!!!谋杀亲唔……”
看样子朱煇是被太子手动闭麦了。
说实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