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运货物的民众,每人五两银子的工钱,皆有所属商户负责。”
……
“必须在天黑之前搬空此地的货物。”
“我只给你们一个白天的时间。”“必须给我清空第一处桥梁和眼前第三处桥梁旁边的所有货物。”
许元胜冷漠道。
“大人,五两银子是不是太多了?”一旁的县丞曹源低声道。
“不多!”
“商户注重时效。”
“即然选择囤积大量货物在此处,说明急需交易,这点银子又算什么。”
“他们若是觉得亏,那就要问他们为何选择囤积这么多货物?”
“是被怂恿为之,或是得到了什么风声?”
许元胜淡淡道。
“是!”县令郑冲点了点头,当即吩咐差役前去传达命令。
很快就听到桥梁周边负责搬运货物的民众,响起了喜悦之声。
五两银子,哪怕是富裕的湖汉行省,普通民众想赚五两银子,也要至少两三个月,只是一个白天就能赚这么多,那简直想都不敢想的好事。
都开始主动安排身边的家里子弟,前去喊家人和亲属。
这个命令下达之后。
桥梁附近的商户们皆是如丧考妣,一人五两银子,希望不要来太多人啊。
过了半个多时辰。
离沧江一线较近的村落里,密密麻麻的民众纷纷的跑过来了。
看人数只是这一处桥梁,就来了有六七千人。
密密麻麻的,扶老携幼,其中还有不少女子。估摸着是整个村子,整个村子的赶来的。
看到这一幕。
一个个商户们快要哭了,皆是眼巴巴的望向县丞曹源和县尉高尧。
不远处的曹源和高尧,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还好这些商户们没有上前来。
望着许元胜面无表情的脸庞,以及旁边虎视眈眈的上千精兵。
他们咽了咽口水,脚步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