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笪守典松开了按在董相林肩头上的右手,起身贴近董相林,嘿嘿笑了两声,反问道:“你是真的要去湖边么?”
笪守典如此贴近自己,董相林有些不自然,身子向后微靠了一下,“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方才是因为你在马车之中,我不得已才随口说了这么一句。”
“既然不去白沙湖……”
笪守典按住了董相林的胳膊,“那么镇南军的大营,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呢?”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董相林大惊。
“你什么时候应下来的,老夫便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董相林的岳丈,也就是许一白的父亲许明义乃是董士贤的副手,掌管平南城钱粮。嫌镇南军费钱的,正是此人。只不过董士贤与吕一平交好,虽然他多次在董士贤身旁进言,要削减镇南军粮饷开支,都被董士贤给拦下了。他又没有胆量直接面对吕一平,因而只是与下属们发发牢骚,背地里说些镇南军的难听话而已。
所以当吕一平的死讯传到许明义的耳中之后,平素里不善饮酒的他拉上自己的儿子许一白,好好地喝了一顿。
酒醒之后,他便沐浴更衣,亲自去董府走了一遭,只可惜董士贤拒绝了他的提议,而后董士贤便以城主之权命吴仲暂领镇南军。
不过许明义这一遭也非空走,至少董士贤接受了他削减镇南军粮饷的提议。
只有吃不饱的人才会乖乖的听话。
这便是他说服董士贤的理由。
后来便有了吴仲的登门拜访,而他对这位算不上正式的将军还算客气,秉着公事公办的态度婉拒了吴仲的请求。
那日晚上,他又多喝了几杯。
连晚上在二房屋里,他都比平日里更加雄猛,好不痛快。
事毕之后,他揉捏着二夫人的肩膀,颇为得意。
二夫人知道自家老爷为何会这般高兴,趴在许明义的胸膛之上,随口说了一句,“老爷,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