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身上怎么办?
因此,杜煤是片刻都不敢放松。
“唉……”
小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杜煤抹了把盔甲肩膀上的雨水,叹了口气。
他的身后,
有一辆拉着货物的驴车,刚刚通过了层层盘查,向城门外走去。
驾车的,是一位邋遢的老头。
车板上,没被布遮住的地方,还有几根残留的烂菜叶子。
像这样的老头,一般都是在城外庄子上种菜的,每日然后把新鲜菜拉到城里,专供给富家大户。
杜煤把被雨水沾湿的手,搭在驴车后货物上铺着的布上,擦了擦。
“怎么那么臭,你这车上拉的什么?”
杜煤抽了抽鼻子,问道。
老人转过头,看着面前这位披甲的将领,咧开笑脸,道:
“将军,是粪桶咧。”
“?”
杜煤呼吸一滞,看了眼自己的手,随后瞪大眼睛问道:
“你拉粪桶作甚?”
“施肥咧。”
老人咧着自己满嘴的黄牙,一脸朴实。
杜煤闭上了眼睛,默默吐出一口气,摆了摆手,示意那人赶紧滚蛋。
他抬起自己刚才拍过那张布的手,四处看了两眼,见没人注意他,随后放到自己鼻前。
闻了闻。
确实是粪臭,但其中还有一丝微不可闻的……血腥味。
杜煤瞪大眼睛,拉过身后负责盘查的士兵,问道:“刚才那个拉粪的,他的车子,你掀开看了没有?”
那士兵一脸为难道:
“将军……拉粪的车,真没眼掀开布,看那粪桶啊。”
闻言,杜煤深吸一口气,一脚给那士兵踹到地上,
随后转身,望着那尚未走出城门洞的驴车,大喝道:
“停下!”
一时间,城门洞子底下的所有人都不敢动了。
士兵们也紧张起来,有校尉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