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勋贵之事,你不要急,没有证据闹出来就是你没理,有了证据更不要你闹,老夫们自然会料理的。”
这件长街袭杀事件十分恶劣,勋贵圈里感觉愤怒的也是不少,大家平时争田产争盐引争店面铺子都是常有的事,甚至争古董争女人也有,京城地界就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争执是难免,但雇佣外人,痛下杀手,这个就有点儿越界了。勋贵们都感觉不能忍,更何况张居正这样的朝廷掌舵人,乱了他的朝纲,就是该死。
“是,下官省得。”惟功郑重道:“那么那个会首和其部下喇虎呢?”
“确定下来,你自己负责剿拿。”张居正唇间露出一抹笑容来:“你不是要去当马军把总了么,官兵剿贼,也不是不可以。”
“谢元辅!”
“嘿嘿。”张简修也是搓搓手笑笑,将自己愿到幼官舍人营效力的事说了。
“不可。”
张居正一摆手便拒绝了张简修,不顾儿子目瞪口呆的模样,直接道:“都下去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来,看到张简修垂头丧气的模样,惟功笑道:“令尊不叫你去,是爱你护你,你还不明白么?”
张简修茫然道:“什么?”
惟功呵呵一笑,道:“我已经成为文官的众矢之的,不怕我在京城翻出浪来,又正好有点本事,元辅是叫我到京营里也搅一搅,看看能不能闹出一点缝隙来,无论如何,他也是想整顿京营禁军,稍微增强一些战力来着。至于你,到底是他的儿子,他舍不得你和我一起去得罪人,弄的将来没下场的。”
看见张简修神色难看,简直是失魂落魄,惟功有点后悔自己将话说的太直白了。
政治家做事是很少考虑情谊的,惟功自忖自己和张居正换一个位置,选择肯定也是一样的,只求实利,哪怕是预先布的一颗闲棋,或许就能生出别样的变化来。
只是这简修哥看起来,确实和其父差的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