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局因为朱尚峻等人每次考核不合格,大家不知道少吃了多少顿饭,多扫了多少次厕所,各人都恨的牙齿痒痒,现在提起来当然不是什么事,只是玩笑了。
“哈哈,那你今天多半能解恨。”
三人一路说笑着,一路往抚宁侯府而去,待到了侯府外街口的时候,人流渐渐稀疏,继续往里的人就很少了。
这座侯府,占地也是有三十亩左右,属于甲第中的甲第,抚宁侯祖上曾经受封为保国公,现在是侯爵,曾经却是公府,所以规模格制都很高,整条街有半条都是被侯府给占着,其余各家当然也是有相当的身份,非富即贵。
这条大街,在坊市正中,原本该是十分热闹的所在,但本坊多是达官贵人,百姓不多,而且因为有抚宁侯府的缘故,导致不少原本该穿街而过的人选择宁愿多绕一些路也不打侯府门前过,不要说朱岗了,就这几代抚宁候来说,没有一个好脾气的主,路过摊了一顿打,太不合算了。
因为人踪罕至,朱尚峻等人一出现,就立刻被抚宁候府看门的门政们发现了。
“这不是朱荣朱三爷家的老大么。”
一个门政上的执事迎上来,皮笑肉不笑的道:“有日子没上门了,怎么今儿有空过来了,候爷可是早念叨过你。”
“请替我上禀候爷,就说我特地上门来请罪。”
“好,算你小子光棍,在这等着!”
“成。”
有人进去通禀,朱尚峻三人也是安生在外等候,整个候府都是在围墙里头,天气颇凉,秋意已深,已经隐隐有冬天的感觉,但候府内部,仍然绿意荫荫,树木亭亭如盖,十分茂盛,五六代人经营之功,连树木也似乎受了荫庇一样,生长的十分茂盛,虽然落叶不少,但旋落旋扫,根本看不出一点痕迹,大门之外,十分洁净整齐,处处都是凸显着候府的高贵难犯。
在等待的时候,数十个候府中人将朱尚峻三人隐隐围在正中,隐约还能听到有人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