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运人员,运送有两万多石粮食,一万多件各式武器,一千五百桶火药,药子七万斤,炮弹若干,朱尚骏随意看了一下,知道前方的损耗不算太严重。
象这样规模的战事,如果打得十分激烈的话,兵器甲仗的损耗是十分严重的,上等戚刀,如果斫砍到敌人的骨头或是盾牌甲衣之下,很可能会崩出几个残口出来,一场仗打下来损耗几千柄好刀也很正常,战场上瞬息万变,为了伤敌,可能将自己手中最好的兵器投掷而出,打完仗后,总会有不少损坏或遗失的,目前补给上去的这一批器械,以骑枪和腰刀为主,火器损耗极少,甲胄几乎没有补给,这说明近战时敌人给辽阳军一方的伤害十分有限,损耗掉的武器,多半就换成了那一颗颗北虏的首级了。
这笔帐,怎么算都是合适的。
银子不过是银子,人头代表的意义就多了去了。
“大人,您有什么命令?”
军令司的中层官吏策马迎了过来,他认得朱尚骏,知道这是本镇的一个未来之星,身为督察,与惟功有密切的私人关系,所以他的神色间有一点紧张。
“贵职做事很妥当,我没有什么要说的。”朱尚骏神色温和,并没有盛气凌人。
那个押送旗队的旗队长只是远远的向这边投过来一瞥,并没有过来,战兵和各司是两个系统,他没有必要过来和朱尚骏见礼汇报。
在黄昏之前,车队已经停止了前行,一百五十余辆车形成了一个半圆,与急递铺已经完工的一面墙形成了一个圆形的防御体系。
如果没有急递铺,他们就会把车辆排成一个圆形防御圈,这是很熟悉的技能了。
随队有一千五百余人,全部是壮实的男子,其中有三百余人是在编民兵,他们每人都带着一杆火铳,型号并不统一,全部是不能上刺刀的老式火铳,是十五年型之前的出品,这些火铳是以低廉的价格由民政部门买下来,再配发给民兵使用。
屯堡中经过军事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