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这干系到他郑家四十年的富贵,甚至如果朱常洵夺嫡成功,将来郑氏成为皇太后,他郑国泰就可以封伯爵甚至是侯爵,这样家族多少辈子的富贵就到手了。
“那么,”郑国泰兴奋过后,眼又盯视着孔学,问道:“咱们这两边,究竟怎么合作呢?”
“几年内长哥儿都不会册立,不要急,大都督的意思,宫中和郑府的消息沟通要畅通,锦衣卫与郑府的沟通亦是一样,先把消息渠道立好了,有几个专人来回传递消息,以后的事情,可以慢慢从容设法。”
等了半天却是这个,郑国泰不觉有些失望,不过想想也是,两边才刚刚开始合作,彼此间最多能保持信息沟通交流,互通有无,锦衣卫虽然强大,但那只是在宫外为主,内廷是太监和宫女的世界,锦衣卫能着力的地方不多,郑国泰也不相信锦衣卫能安插多少人在宫中,最要紧的,还是得倚靠郑贵妃在宫中的势力。
双方各取所需,张惟贤这个锦衣卫都督在外朝势力越来越大,几年之后,可能真的对夺嫡一事有相当的帮助,郑国泰一念于此,终是点头笑道:“等我过几日再给你回信,如何?”
孔学知道郑国泰要和宫中沟通过后再下决定,同时提供双方平时沟通的人手,至于具体的事,郑氏这边其实也没有主意,张惟贤那边也没有交待,他当然也不会擅作主张。
其实内心深处,孔学知道要想以正常的办法来行废立之事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一个念头一直影影绰绰的在他心头上下浮现,不过他知道现在还远远没有到图穷匕见的时候,另外他对张惟贤也十分忌惮,最少在表面上,他在张惟贤面前是老老实实的不敢逾规犯制,一副清廉模样,张惟贤上次大手笔赏他的银子,孔学也是做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事实上他知道下头对张惟贤并不服气,放纵自己兄弟和妻族在内操和锦衣卫里捞钱,为非作歹,张惟贤管别人心黑手辣,对自己人和心腹又是高高举起,轻轻放过,那张惟德倒卖内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