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一般的妃子在皇帝面前都是毕恭毕敬的十分敬畏,郑氏当然给了万历很强烈的新鲜感和刺激感,另外那些妃嫔在床第之间也必定不如郑氏,毕竟敬畏就如木头人一样,再好看也索然无味,另一个却是能与皇帝夫妻一般相处,自然有很多鱼水相得之处。
“来,咱先饮一杯,预祝我那皇侄儿将来能荣登大宝。”郑国泰没有饮酒就已经狂放不堪,嘴里说着大逆不道的话,自己便是先仰脖饮了。
孔学也不曾觉得皇帝有什么了不起,所谓龙种天子君权神授他只当是屁话,他信奉的倒是五代时的话:天子,力强者可为之。
谁的拳头大谁就是天子,就是拿眼前来说,张惟贤的势力越来越大,谁知道他将来有没有机会更进一步呢?
孔学的心里也是热烘烘的,笑了一笑,不言语的也是饮了一杯,烧酒下肚,浑身上下更是如火烧一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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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断然想不到自己亲戚在背后那么腹诽自己,他向来认为靠的住的第一就是自己的心腹太监,不然的话也不会花巨资弄什么内操,其实靠的住就是亲臣心腹,包括张惟贤这样的勋臣锦衣卫使,再下来才是曾经教导过自己的外朝文官,包括申时行和许国在内的几个阁老,俱在其中。
万历挑人,四十多年的天子生涯使用的阁臣,早期大致都是万历早年的东宫讲官出身,然后就是与这些讲官息息相关的人,而且,是自己信的过的文官举荐的人选,万历才信的过,甚至是超格拔擢任用,比如方从哲从赋闲官员一跃在两年内成为独相的首辅的经历,简直就是一个传奇。
整个万历朝的政治生态,不外如是。
其实纵观明朝二百多年的政治生态,也不外如是。
现在的万历又在经历难堪的煎熬,和他的祖宗们一样,外朝的文官们又在找麻烦了。而且,这一次的麻烦还真是不小。
事情便是出在申时行的密疏之上,万历当时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