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亲哥哥,顾宪成也不必过于隐讳自己的想法,他狼狈去职,虽然现在风光无比,但在朝和在野是不一样的,他这养望,最少十年以上,到时候才能被运作召为京卿,如果不是狼狈出京,十年时间也足够到他四品京堂以上,而且顺风顺水,何必这般费尽心力!是以税监一事,对他来说不仅不是什么噩耗,相反却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我苏常一带,原本就有织造太监,‘逼’迫甚是利害,现在仰仗织制品和棉制品大肆贩卖,众皆得利,地方中产之家都变的富裕无比,如果真的再派税监来,恐怕众人被迫不过,也是很难运作。”
“事在人为!”顾宪成一脸傲气,他和高家等各大家族通过办学之事已经绑在一起,地方上的事,几乎就是他们几家说了算。
常州苏州的大家族,和他们也是声气相联,大家彼此合作的极好。只是顾家一直被挤在贸易圈外,对此各大家族也没有什么办法可言。
在纯粹的商业之事上,还是宋家和李家等早期与辽阳合作的商家做的最好,也是占有最大的份额,顾宪成早就暗中运作,江南各家也有不少为之意动的,如果真的借着税监一事运作,倒真的是蛮好的机会。
这税监再可恶,如果将矛头引到辽阳那边,使依附辽阳的商人家族一扫而空,当然也是一件极愉快的好事。
“好了,大哥,一会我叫人送银子过来。”
顾‘性’成高兴过后,仍然是一脸愁眉不展的模样,顾宪成呵呵一笑,说了一个数字,顾‘性’成一脸惊奇,只呐呐道:“老二,你这银子……”
“这个大哥你莫管了。”
顾宪成打断兄长的话,戴了方巾出‘门’,到得书院,叫了一个心腹过来,吩咐道:“浒墅那边,最近截了多少税银在这里?”
“怕有三四千两。”
“提一千出来,叫人送到我府上,‘交’给我大哥。”
“是,二老爷请放心。”
这人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