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丝绸更受欢迎的还是各‘色’皮货,现在地方富裕,徐光启曾经开玩笑说到了冬天,爬到四海银行楼顶往下一看,到处都象是有一群群貂啊狐狸啊走动,那些稍微讲究些的‘妇’人,冬天没有一身大‘毛’衣服就走不出家‘门’,丝制品就差点儿意思了。
赫赫有名的松江布也打不开辽阳的市场,其余的江南特产,要么辽阳做的更好,要么不怎么受欢迎,南北货的‘交’流,南货商行更受欢迎的是日常用品,但这些日常用品更多的是农产品和初加工的货物,对那些江南的大家族来说,这些小生意他们根本看不上眼。
辽阳的银行业对江南的放贷冲击也是极大,更多的中小商人选择到南京和苏州的四海银行的分行去存钱和贷款,使用的也是辽阳发布的银币和金币,这对江南的金融业是致命的打击。
而辽阳的出产,不论是铁器还是盐,或是皮货,人参,东珠,这一类的货物,江南市场是有多少要多少,两边的贸易已经形成了巨大的贸易逆差,可想而知,在那边除了几家和辽阳关系极好的家族,比如宋家和李家之外,最多是在海外贸易上发财,相比于人心的贪‘欲’来说,这一点好处实在是太少了。
“决裂既然事所必然,牢‘骚’话也不必多说,下一步怎么办,才是最要紧的。”惟功没有把自己的情绪过多起伏,江南的事说白了还是利益之争,任磊等人大骂江南那边人心狡诈,过河拆桥,见利忘义,其实这些话放在晋党上不是一样?与其愤怒,不如拿出一个切实的办法来。
王国峰起身道:“军情司请求一次行动授权,我们可以把宋东主和他的直系亲属接到辽阳这边来。”
“可以。”惟功点头道:“不必耽心什么,事情就闹大了也由我顶着,军情司做方案就要把一切都考虑在内。”
“是,属下明白。”
“嗯,宋钱度和我‘私’谊其实有限,一年来几回,见面聊个天,‘私’信也多半说公事,不及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