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她内心的os太大声,顾衍忽然转过脸来对她开了口:“同学,你刚刚是不是想和我说什么”
上辈子给他奴役了两年多,陆萱尔面对这个老板的过去时还是有点心惊胆战,到底是要拍马屁抱大腿还是要避而远之江湖不见,她可还没想好呢。
“嗯”顾衍挑了挑眉毛。
这个动作和语气往往代表他的耐心正在消耗,陆萱尔咽了咽唾沫,一咬牙:“我是中文系的陆萱尔,沈喆这货脑子不好使,你别和他计较,我替他跟你道歉。”
顾衍凉飕飕的眼神在陆萱尔和沈喆之间来回扫了两圈:“你们俩是什么关系你要给他道歉”
“我们俩是发小,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革命友情他还在流口水的时候就天天屁颠屁颠地跟在我后面叫爸爸了。”陆萱尔一脸义正言辞地编瞎话,“儿子惹了事儿,我这个做爸爸的当然要站出来了。”
“陆萱尔你”沈喆一听她开始满嘴跑火车就急的一蹦三尺高。陆萱尔使了个眼色给宋安琪,她一把捂住沈喆的嘴,把他拖了下去。
顾衍仔细看了陆萱尔一眼,女孩儿个子小小的,看着像个高中生,皮肤白得几近透明,又长又黑的眼睫毛像一对颤颤巍巍的蝶翼,扑闪扑闪的,看得人心里也跟着晃晃悠悠,无法移开目光。
怎么看都是一副软萌灵俏,无害可爱的样子。
顾衍垂下眼,不着痕迹地微勾嘴角:长得像只小兔子,张了嘴却是满口的利牙,要不是闲得无聊看过她参加的新生辩论赛,见过她拍案而起舌灿莲花杀的对面丢盔弃甲的样子,怕就是要被这张无辜的小脸给骗了。
很难得的,顾衍起了一点捉弄她的心思:也不知道这只小兔子,在被人撩拨的时候,是会瞪圆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还是会偷偷露出小小的獠牙和爪子。
顾衍坏心眼地弯下腰,把沾了血的手指伸到陆萱尔鼻子下面,平视着她那双猫眼儿,缓慢道:“你这道歉有点没诚意啊,我可都被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