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对身旁的传令兵喊道:“我觉得不用空心方阵就能挡住敌骑。”
那周围还正在整队的雇佣兵立刻陷入了混乱——不论军官怎么喝骂,士兵们都只顾着四处乱跑,或者吓得呆在原地发抖。整個阿尔巴尼亚军的左翼顿时少了一截。
炮连连长转头说了些什么,旗手随即打出自由射击的旗语。几门火炮立刻喷吐出熊熊烈焰。炮身猛地向后一顿。火炮阵地瞬间被浓烟笼罩。
“是!”
如果这些骑兵悍不畏死,顶住两到三轮齐射,冲进步兵人群之中,那么就会形成一边倒的屠杀。就算法军骑兵赶来掩护,因为周围有法军步兵,也会令结阵优势大为降低。
塞米兹咬牙点头:“对!所有骑兵!”
每个连都有两名军官出列,将一根二三十米的绳子拉得笔直。士兵们便贴在绳子后面排好。整个队列顿时变得笔直。
毫无队形的骑兵和草原上乱跑的野马没什么区别。高速移动之中他们根本无法顾及其他队伍,最后很容易变成东一块西一块,或者狭长的一条线。如果对方的骑兵列队攻击,完全就是收割战功。
前后不过十分钟而已,阿尔巴尼亚骑兵便已送了近400人。大量失去主人的马匹站在原地发呆,反而成了法军步兵的一道屏障。
法军的右翼就是阿尔巴尼亚军的左翼。
八磅的铁球呼啸着钻入阿尔巴尼亚军中,又犁出了几道长长的血沟。
约瑟夫却知道,拿皇是如何用它对付马木留克骑兵的。
约瑟夫就看到,近卫军团如同一个动作迟缓的巨人般,“大脑”的指令需要一分钟才能传到四肢,而刚刚摊开准备防御的右手,又重捏成了拳头。
这其实是场意志力的较量。
约瑟夫听到一旁参谋官的提示,忙用望远镜朝那边看去,顿时皱起了眉头。阿尔巴尼亚人的反应怎么如此之快?要知道,骑兵整队可是比步兵还要困难得多,为何他们能立刻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