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年的政坛经验帮他做出了决断,抬头对儿子道:“维克多,准备一下,我们去巴黎。”
年逾七十的元帅摇了摇头:“我只忠诚于国王陛下,并没有什么背叛。哦,别忘了写信给凡尔赛宫,报告我们的决定。”
普洛斯佩尔离去,天亮前又回来了,向“尸骸”帮的人宣布:“现在生意归夜火帮了,大人物只跟我联络。而你们,每人每天2里弗,干还是不干?”
他的儿子,夏尔·路易·维克多犹豫了一下,答道:“大致是这样的,父亲。还有富瓦、贝亚恩等地仍在暴乱。您知道的,那些地方就算好年景,也常会闹些事情。”
塞巴对“工钱”减半虽有不满,但这仍是一笔不错的收入。
他望着阳光产生的光晕出神,好一会儿才微微摇头:“这么拖下去,卢克纳侯爵他们将会陷入泥潭,难道结果已经注定了?”
得益于巴黎至里昂的木轨道已经铺设了超过三分之一,近卫军团初期的行进速度极快,已经达到了每天38公里。
那些帮派分子进了城西的一栋二层建筑。普洛斯佩尔绕着房子转了一圈,见前后门都有喽啰把守,心里便已确定的七八分。
虽然作为利益攸关者,他仍是返回驻地表达了对军事集团的支持,但起码他未曾要挟王室,所以还有转圜的余地。
弗朗索瓦元帅,同时也是布罗伊公爵靠在椅背上,望向窗外骄阳下的柏树,用军人特有的古板音调道:“所以,南方的暴乱就这么平息下去了?”
普洛斯佩尔笑了笑:“听说你们最近发了一笔财。老实说,这生意我想做。”
……
法兰西东北。
那两人暂时还未招供,但基本可以确定,就是他们在操控蒙彼利埃的暴乱。
奥尔良公爵私下豢养的间谍到底不是国家情报机构的对手,组织暴乱的人大多落入了警情处的掌控。
凌晨两点,“尸骸”帮的头领塞巴被人用枪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