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枯泽,冰封千里。他和她,着实不相配。
“幸福?不知道薄叔叔说的是哪个xing啊?”楚湄意有所指的看向男人的小腹下三寸处,一本正经地开着通俗易懂的小破车。男人白皙的面庞刚刚只是带着薄红,眼下在楚湄的调戏后已经通红一片,一双时常闪烁着狠厉的冷眸此时氤氲上些许雾气,像是刚被春风吹化的冰河,从冷滞闭塞一瞬间变得泉水叮咚。
男人躲避了楚湄的目光,生怕被她看出眼中的窘意,他戴了二十多年的面具,只要对上楚湄,他总是会不由自主的破功。少女香甜的气息在一点点逼近,薄楚坤本能的感受到危险,上次他就是耽于少女这通身的馨香,失去了一直以来的警觉这才有了那场荒诞的亲吻。他盼望着她记起,又盼望着她忘记。
楚湄觉得自己像是个急吼吼的色女,男人虽然不良于行却时常锻炼,腹肌人鱼线一个也不少,比薄君那个小白斩鸡不知道强了多少倍。楚湄漂亮的柔夷轻轻附在男人挺括的胸膛,薄薄的衬衫阻挡不住男人身上滚烫的热意,还有那急速跳动的心脏。
薄楚坤的办公室隔音一向极好,此时两个人都不说话,空旷的办公室越发寂静,也就越发突出了薄楚坤那紊乱不已的心跳。“薄叔叔,口不对心的男人可是不招人喜欢的哦。”
楚湄并不打算给男人反应的机会,山不来就我,我就就山去。楚湄以吻封缄,强势的破齿而入,香甜的舌抵开男人紧绷的防线,怯怯的勾着他的,带着诱惑妩媚又带着几分讨好,厮磨纠缠个不停。
她柔韧的身体此时已经脱力,乖巧地依偎在薄楚坤怀里,双手紧紧攀附在他的肩膀上,唇齿之间逸出她浅浅的呻吟,似叹惋又似享受的欢愉。她那双细白的小手反复抚摸着男人后背优美的肌理,让他的肌肉越发紧绷,原本贴身的白衬衫也显得拥挤了些。
薄楚坤眼下一只手便能推开在他怀里爱娇的少女,可是他却贪恋沉溺在她甜美的温柔里,哪怕知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