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巴巴的股票。

双方算是关系非常不错的忘年交了。

电话里，马耘不知道是不是得到了什么内部消息，一直在旁敲侧击，询问陈凡关于白家的内幕。

坊间传闻，白家这次遭难，可能是陈凡的报复。

毕竟白家的黑料之前可是在微博上铺天盖地的宣传了一个多月。

陈凡苦笑表示自己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这次纯属是巧合了。

马耘倒是无所谓，他之所以打这个电话，主要是巩固一下跟陈凡的关系。

在他看来，陈凡这个人是有些天赋在身上的。

当年他第一次见到陈凡的时候，那时候陈凡才是个积极创业的创业者，结果现在，短短几年，若凡集团的市值已经差不多超过阿里了。

而且内部有传言，陈凡在京城有强大的背景关系。

虽然传言邪乎，但是马耘却觉得极有可能是真的。

毕竟陈凡就算是再逆天，也不可能精准地把控到每一个政策，每一个生意决策吧？

可偏偏陈凡这几年的决定，从未失手，而且每次出手，必定生意大爆。

一个创业者，一辈子能够做出一个爆款产品就已经足够骄傲了。

可是这家伙，灵感仿佛从来不会枯竭，简直是爆款制造机。

有头脑，有能力，有背景。

这样的朋友，自然是要好好巩固一下双方的友谊的。

马耘这边的电话刚挂，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京城的白若雪打来的。

电话接通，白若雪略带疲惫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白家的内斗结束了……”

陈凡一愣，接着面色一喜。

“出结果了？”

“嗯。”

“如何？”

“拿下了。”

简单三个字，背后却蕴含着无数刀光剑影。

白若雪不是喜欢诉苦的人，所以也没有跟陈凡讲这大半个月自己经历了